因為安全還是疲憊?用戶開始退出社交網站
網絡社區在全球不同國家流行,用戶間分享彼此的最新動態、照片和心情,有人玩得不亦樂乎,有人欲罷不能,爭扎著試圖擺脫。以下三個真實案例就是戒癮者的獨白。
退出Facebook,我才有時間寫這篇報道
Facebook今年5歲了。 我是個遲到的Facebook 用戶。一年前,47歲的我注冊了Facebook 賬戶,開始嘗試使用這個年輕人習以為常的網絡工具。當我告訴16歲的女兒格蕾絲說我注冊了Facebook時,她哭著請求我不要使用這個工具。但當她發現 我是認真想要加入Facebook 時,她要求我保證不在Facebook 上加她為好友。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所以我同意了。上周,她終于如釋重負,因為我戒掉了Facebook。
迷戀Facebook 的一年里,每天上班我坐在電腦前,腦中不斷思考著如何修改Facebook 主頁上的“涂鴉墻”(用簡短的語句向好友講述你現在正在做或想的事情),或在不同虛擬群組間游蕩,瀏覽好友的主頁,看他們上傳的照片等。
在Facebook 上完全沒有私人空間可言。進入Facebook 等于同意接收一大堆垃圾郵件——好友越多,收到的垃圾郵件越多。Facebook變得很空洞,成了互聯網上一個孤獨的地方。這里充斥著令人心煩的噪音,每個人都是廢話連篇,而你不得不接收這些噪音。
終于有一天,我醒覺了。“我到底在干什么?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決定和Facebook 上的157名好友告別,其中的75人是我在街上碰到也認不出對方的陌生人。再見了,好玩的各種組件;再見了,“我不管穿著Crocs有多舒服,它丑死了” 群組中的1332359名成員;再見了,湯姆,不是和我一起工作的湯姆,而是Facebook上的湯姆。
親愛的前Facebook 好友們,我會想念你們提及家中廚房里的每道美味菜肴;我會想念海灘日出和城市街上雪景的每張照片;我會想念你們在Facebook 上的每個名字,想念你們記錄到國外旅游的每個片段。
當然,如果我沒退出Face-book,我也不可能寫這篇關于Facebook的報道,因為我根本沒有時間。回想過去一年浪費在 Facebook上的時間,想想這些時間本來可以完成多少工作,賺不少錢,做更多有意義的事,諸如幫助本地動物保護機構,或為無家可歸者提供食物,這確實 讓我感到非常沮喪。
我對于那個存在于虛擬世界的群組非常著迷,甚至將Facebook 組件安裝在黑莓手機上,這樣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哪些小孩將我加為好友。我是那么著迷,以致疏忽了身邊真實的好友。
我將回到現實生活中的“Facebook”——當地的酒吧,和久違的朋友聚一聚。Facebook中的“涂鴉墻”同樣可以放到現實生活中來, 比如和朋友聊聊角落的醉漢或探討林肯的胡須造型等。所以,再見了,Facebook。然后,最棒的酒吧,我來了。如果你想加我為好友,給我買杯啤酒吧。
Twitter 讓我與現實脫節
敘述者《時代》周刊記者雷夫·格洛斯曼Twitter是博客和即時通信的結合體。用戶可以通過Twitter將140個字符以內的信息通過互 聯網或手機短信發送到世界各地,與家人、朋友和“跟隨者”分享自己當前所做的一切,包括吃什么、看到什么或者有什么感受等等。“跟隨者”指的是在 Twitter上登記接收特定人士最新資訊的用戶群。
Twitter 于2006年推出,取得很大成功。去年,Twitter 的社區擴大了900%,使用人數增加到500多萬人。有風險投資家為Twitter 融資3500萬美元。多個名人的Twitter 爆紅,包括布蘭妮這樣的現實明星,也有史努比等動畫明星和多名國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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