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AI竟誕生于這個飯局!38歲ChatGPT之父還想讓兩個男人懷上孩子
Sam Altman這個名字,在硅谷科技圈已經嶄露頭角快十年了,不過直到最近,這個名字才開始家喻戶曉。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年輕人會在自己38歲這年,成為全世界AI競賽的領跑者。
如果你讀完他的故事,大概會這樣感慨:這個世界,還是屬于社牛的。
聰明人解決技術,社牛把他們團結在一起
作為一個社牛,Altman有不少傳奇的人生經歷。
根據Insider最近發表的長文,他和億萬富翁Peter Thiel下棋,為投資人Keith Rabois主持圣巴茨島的婚禮,與Stripe聯合創始人John Collison討論駕駛技巧,和風險資本家Lachy Groom進行九位數的交易。
2017年,紅極一時的小程序Superhuman創始人Rahul Vohra忽然得知,谷歌計劃關閉一項服務,這將導致Superhuman的毀滅。
Vohra驚慌失措之時,Altman告訴他,自己正要和谷歌CEO Sundar Pichai一起參加一個聚會,「我看看我能做什么。」
第二天,一位谷歌高管主動聯系了Vohra,告訴他問題已解決,并表示了歉意。
沒錯,社牛的世界里,解決問題就這么easy。
Altman的客廳,已經成為新技術和新公司的培養皿。
聯合創始人們說,他總是在「試圖把聰明人拉到一起」。
周末,Altman會帶著一群群朋友和同事飛往納帕和圖盧姆,或者在他舊金山的家中吃披薩。在那里,人們從癌癥研究談到核戰爭。
如雷貫耳的OpenAI,正是從一系列晚餐中誕生的。
所有的social,都得到了回報。
Altman在9年內進行了400多項投資,他時常與創始人一起散步,或者打電話。
對最不可信的項目,Altman都情有獨鐘。從最快的商用客機到大腦植入物,他投資的產品五花八門。
而他最昂貴的副業,就是核聚變能源。
幾十年來,研究人員一直在回避這項研究,但Altman干脆向聚變公司Helion投入3.75億美元,為的就是將這項技術更快推向市場。
一位名叫Jeeshan Chowdhury的醫生,希望創建一家公司治療上癮。鮮少有投資人對此感興趣,直到Altman遞給他一張支票。
今年, Chowdhury成立的Journey Colab公司,已經有項目準備進入臨床試驗階段。
右:微軟首席技術官Kevin Scott
硅谷的理想主義者?
2015年,Altman和馬斯克共同創立OpenAI這個非營利研究組織時,目的是「盡可能讓AI造福整個人類,不需要考慮盈利問題。」
怎么造福人類?首先,你需要先創造一個AI。
作為前Y Combinator總裁,Altman給人的印象是——他值得信賴。
Y Combinator為初創公司提供資金。而Altman把自己的個人財富投入到清潔能源和醫學治療的公司中,他希望能讓全人類延緩衰老。
3月,硅谷銀行倒閉之時,Altman向不少無法支付工資的公司提供了貸款。
Rewind AI的CEO Dan Siroker從Altman那里籌到資金后,這樣說:「在一個充滿殘酷、交易和唯利是圖的人的世界里,他是真正的傳教士之一。」
如果說馬斯克是硅谷的邊緣人,那么Altman就是理想主義者。
如今,Altman的影響力和權力只增不減。他是七家公司的董事會成員,而ChatGPT的成功贏得了全世界的矚目,Altman已經被評為《時代》雜志100位最具影響力的人物之一。
OpenAI會開啟人類的下一次工業革命,還是世界末日?
全世界瘋狂辯論的氛圍里,Altman顯得非常冷靜。
「我們可以擁有一個更好的世界。有一些事情需要發生,才能實現。我喜歡這種有用的感覺。」
有人把Altman比作伊卡洛斯,使用蠟和羽毛造的翼在高空飛翔。對此,Altman承認,「我們的確在搞一些自己并不完全了解的東西。」
盡管如此,他還是堅定地認為,恐懼不應當阻礙人類的進步。
「這是Altman的世界,」著名的技術開發人員Ric Burton說道,「我們都生活在這里面。」
Sam Altman帝國的誕生
在十幾歲時,Altman就萌生了去谷歌工作的夢想。因此,他去了斯坦福大學,谷歌創始人謝爾蓋·布林和拉里·佩奇的母校。
在斯坦福大學的AI實驗室做本科生研究員時,Altman認識了谷歌登月工廠創始人Sebastian Thrun。
Altman的聰明和不同尋常的好奇心,給Thrun留下了深刻印象。
右:Sebastian Thrun
大二畢業后,Altman選擇輟學,去開發一款名為Loopt的應用程序,這款程序能讓用戶知道朋友們的實時地理位置。
也就是在那時,Paul Graham創辦了Y Combinator。Altman成為Y Combinator首批資助的8個創業者之一。
最終,Loopt并沒有達到預期,Saltman以4300萬美元的價格,把它賣給了一家網上銀行。按某些標準來看,這是一項失敗的創業項目,因為它只比投資者投入的資金翻了一番。
但Altman收獲的,是知名度的飆升。
而經常和大佬social,也讓Altman得到了回報。2014年,Graham意欲退休,選擇了當時28歲的Altman來接管Y Combinator。
Altman在任期間,Y Combinator經歷了超速增長,從每批投資十幾家初創公司,變成數百家。
一起膨脹的,還有Altman的野心。
他帶領Y Combinator籌集了一筆風險基金,在斯坦福大學教授了一門課,還成立了一個研究實驗室研究全民基本收入,并自掏腰包投資了1000萬美元。
時間來到2015年,OpenAI誕生了。
在Altman的創新帝國中,OpenAI是皇冠上的寶石。
ChatGPT的一炮而紅,讓OpenAI一躍成為全世界最知名的初創公司。
Altman對于超級AI對人類的風險,也十分坦誠。他承認,如果AI能自己變得更聰明,可能會對人類的生存產生巨大的威脅。
從開始,OpenAI就與其他公司發展AI的思路大相徑庭,OpenAI的算法,更偏向創建特定任務。
在2019年, OpenAI發布了GPT-2的模型,但他們有意對模型做了限制,因為擔心如果語言模型變得更大,會用來產生「欺騙性、有偏見或濫用性的語言」。
結果在2022年,他們忽然反其道而行之,賭了一把,緊急推出ChatGPT,一個月內月活就破了億。
對此Altman認為,推出產品,是了解和塑造產品能力最關鍵的一步。畢竟,「我們在實驗室里能學到的東西是有限的。」
顯然,在多年的瘋狂social經歷中,比起技術宅,Altman對于人類世界有著更豐富和更深刻的理解。這也是ChatGPT能提前問世的關鍵因素之一。
英偉達首席AI科學院Jim Fan表示,如果我們真的正處在下一次工業革命的邊緣,那讓越多的人接觸到這些AI,就能讓越多人分享到技術的好處。
但爭議一直沒有停歇。
許多人都想知道,對于一個影響如此深遠的產品,OpenAI先入為主的做法是否合適。一位OpenAI前員工說,「你是在幫助AI取代你的工作,這本質上是在喂養一頭野獸。」
對于呼吁暫停訓練比GPT-4更強大AI的信,Altman表示理解,「我也經常擔心同樣的問題。」
紐約時報已經將Altman稱為「ChatGPT King」
不過,也有一些人完全不相信Altman的這些言論。
2021年,Anthropic成立。這家由11名前OpenAI員工組建的人工智能公司,宗旨是創造「更安全、可引導和更可靠的模型」。
其團隊成員,大多也都深度參與過OpenAI的多項關鍵課題,比如GPT-3、神經網絡里的多模態神經元、引入人類偏好的強化學習等。
今年3月,由Anthropic打造的AI聊天機器人Claude正式發放申請。
不過,Anthropic的目標是在未來四年內籌集50億美元,至于它到底是不是能夠抵御其創始人認為腐蝕OpenAI的市場壓力,還有待觀察。
給人類續命,讓兩個男/女人懷上孩子
就像他的那些硅谷同行一樣,Altman也對「續命」這件事非常地癡迷。尤其是當他的父親在2018年去世時,這種緊迫感越來越強烈。
當然,Altman的目標不是獲得永生,而是「多過10年健康、充滿活力的生活」。
很早之前,科學家其實就做過實驗,將年輕和年老的小鼠縫合在一起,使其共享血液系統,這樣使得年老的小鼠恢復了部分活力。
2020年,研究人員發現,可以用鹽水和白蛋白取代年老小鼠的血漿,達到類似效果。也就是說衰老的原因在于舊血,僅僅通過稀釋它,就可能實現推遲衰老的夙愿。
對此,Altman非常關注,并且很快就拉著曾是Y Combinator兼職合伙人的Joe Betts-Lacroix創辦了Retro Biosciences。
甚至,公司在最新一輪融資中獲得的1.8億美元,全是Altman自己投的。
除此之外,Altman還支持了一家希望能讓兩個男人懷上孩子的公司和另一家提供多基因胚胎篩查的公司。
曾救下一整架飛機?
這些年,有一個關于Altman的「軼事」被傳得沸沸揚揚:「在一架私人飛機上,飛行員突然失去行動能力,而作為OpenAI首席執行官的Altman迅速站了出來,并接管了飛機的控制權,最終將所有人安全地帶到了地面。」
現在,Altman已經名揚天下,媒體報道他,比爾·蓋茨認可他,他在推特上的每一句話,都被160萬粉絲密切關注。
這是炒作?還是有人想通過拍馬屁,贏得硅谷最有權勢的人的青睞?還是我們一廂情愿地把英雄主義故事強行安在他頭上?
對此,Altman表示:「絕對是夸張了!很多故事在經過交口相傳后,會變得越來越離譜。」
的確,正如Altman所說,一旦故事和技術離開了自己的手,它們遲早會變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