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私生雙胞胎首曝光!Neuralink女高管陪同,邊遛娃邊憂心AI末日
馬斯克的私生雙胞胎,世界首次曝光!
最近,《喬布斯傳》作者、傳記作家Walter Isaacson經授權發布了一張馬斯克和他雙胞胎子女的照片,這是馬斯克首次公布這對雙胞胎的照片,居然是一男一女。
孩子母親的身份,就更是傳奇——37歲的Shivon Zilis,馬斯克在Neuralink的女下屬,他的鐵粉、忠實仰慕者,曾追隨馬斯克多年,還曾在特斯拉和OpenAI工作過。
據說,這對雙胞胎,是馬斯克和Zilis是通過試管嬰兒生下的。Zilis表示,自己和馬斯克從未有過性生活,只是單純地想和馬斯克生孩子。
傳記作者曝出雙胞胎照片
馬斯克的授權自傳《埃隆·馬斯克傳》出版在即,傳記作者Walter Isaacson最近對馬斯克的一篇采訪,也于9月6日發表在時代周刊上。
在3月,馬斯克曾親自給Isaacson發短信,邀請Isaacson來到他和Zilis的家中。
因為擔心被監聽,他特意把手機留在房間里,室外接受了采訪。
他和Zilis赤腳盤腿坐在了屋外的池畔露臺上,腿上是他們的雙胞胎Strider和Azure,現在已經16個月了。
馬斯克談道:「如何使人工智能安全?我一直在為此苦苦掙扎。我們可以采取什么行動來最小化人工智能的危險,并且確保人類意識的生存?」
他指出,人類智力的數量正在趨于平穩,因為人類沒有足夠的孩子。與此同時,計算機智能的數量呈指數級增長,在某些時候,生物腦力與數字腦力相比會相形見絀。
對于數學家馮·諾依曼和科幻作家Vernor Vinge使用的奇點(AI以無法控制的速度自行前進,將人類拋在后面的時刻),馬斯克認為這可能會比我們預期的更早發生。
對此,他很擔憂。
他陷入了沉默,Zilis對Isaacson解釋道,他正在「批處理」(batch processing)。
「隨著人工智能的到來,我想知道自己是否值得花那么多時間思考Twitter。我一天里只有24個小時,只有這么點大腦周期。」
「那我的時間應該花在什么上面?發射Starship,到達火星才緊迫。」
「另外,我需要專注于讓人工智能安全。這就是我要創辦一家人工智能公司的原因。」
為了創辦xAI,他親自招募了前DeepMind的Igor Babuschkin。
他將經營六家公司:特斯拉,SpaceX及Starlink,Twitter,Boring Co.,Neuralink和xAI。這是史蒂夫·喬布斯巔峰時期的三倍。
他承認,在創建聊天機器人方面,他遠遠落后于OpenAI。但特斯拉在自動駕駛汽車和機器人Optimus方面,也即創造在物理世界中導航所需的AI上,已經遙遙領先。
這意味著他的工程師在創建成熟的通用人工智能上,實際上領先于OpenAI,這需要這兩種能力。
「特斯拉現實世界的人AI被低估了。想象一下,如果特斯拉和OpenAI交換任務。他們得制造自動駕駛,我們得制造大語言模型聊天機器人,誰贏了?」
馬斯克親自試駕特斯拉
為AI未來奮斗
另外,Isaacson還寫道了馬斯克在11年前與Hassabis的一場談話。這場談話改變了隨后的許多歷史。
2012年的一次會議上,馬斯克遇到了DeepMind的創始人Demis Hassabis。
Hassabis與馬斯克一拍即合。隨后,馬斯克邀請Hassabis參觀SpaceX,他告訴Hassabis自己制造火箭的原因是為了延續人類的存在:
「這可能是在世界大戰、小行星撞擊地球或是文明崩潰時保留人類文明的一種方式。」
而Hassabis告訴馬斯克,在這個可能摧毀人類文明的名單上應該多增加一個潛在威脅:人工智能。
「機器可以變得超級智能,超越我們這些凡人,甚至可能決定如何處置我們。」
一分鐘的深思后,馬斯克認同了這種可能性,并立即向DeepMind投資了500萬美元,作為監控它正在做的事情的一種方式。
2013年,在馬斯克的生日派對上,他與谷歌的Larry Page就人工智能可能會造成的危險進行了激烈的爭論。
馬斯克堅持認為,除非我們建立保障措施,否則人工智能系統可能會取代人類,使人類變得無關緊要甚至滅絕。
而Larry Page對此嗤之以鼻,認為馬斯克實在是杞人憂天。
但馬斯克依舊對人工智能的發展感到憂心忡忡,他加快并加大了對前往火星的火箭的制造。
由于Page傲慢的態度,在2014年谷歌收購DeepMind時,馬斯克和他的朋友試圖籌集資金極力阻止這場交易,馬斯克甚至與Hassabis打了一個小時的Skype。
馬斯克還是失敗了。但他并未放棄努力,他加入了Page成立的安全委員會,期望讓人工智能的發展不那么瘋狂。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會議在SpaceX舉行,Page、Hassabis、谷歌董事長Eric Schmidt、Reid Hoffman和一些其他人出席了會議。
會議開始時,馬斯克滿懷期待,但在結束時馬斯克大失所望,他得出結論,該委員會完全是胡說八道。
因此,馬斯克轉而自己發起一系列討論,甚至聯系了時任總統的奧巴馬解釋人工智能帶來的風險。
但仍然沒有人嚴肅對待這件事。
隨后,他找到了Sam Altman共同創立了OpenAI,將其軟件開源,試圖對抗谷歌在該領域日益增長的主導地位。
OpenAI開放的真正原因是兩位創始人認為大量相互競爭、制衡的人工智能系統比由少數人控制的更好。
此外,馬斯克也認為確保人工智能安全的另一方式是將人工智能與人類緊密聯系在一起,它們應該是個人意志的延伸,而不是擁有自我意識和目標的系統。
這成為了Neuralink的設計初心,將人腦直接連接到計算機。
為了完成自己通用人工智能的目標,馬斯克決心由自己的公司開發人工智能。
在2018年,馬斯克試圖說服Altman將OpenAI整合進特斯拉中,在Altman拒絕后與OpenAI決裂。
而馬斯克繼續建立自己的人工智能團隊,包括腦機芯片Neuralink、類人機器人擎天柱、超級計算機Dojo。
起初,這些項目看起來相互獨立,但最終X.AI浮出水面,這些項目成為了追求通用人工智能的一部分。
雙胞胎私生子震驚全世界
接下來,我們講點輕松的。
去年7月,馬斯克和Neuralink女高管生下雙胞胎私生子的瓜,震驚了大洋內外。
事件曝光的起因,是這樣一份請愿書。
去年4月,兩人向法院提交請愿書,要求為這對雙胞胎改名。
這份文件曝光后,所有人都瞬間驚掉了下巴!
孩子母親Shivon Zilis的身份,也立馬被扒出。
這位馬斯克的忠實女粉,也是一位奇女子。
出生于安大略省,2008年獲得耶魯大學經濟學和哲學學士,12年加入風投基金Bloomberg Beta,15年登上《福布斯》30位30歲以下精英榜。
2015年,也就是馬斯克創辦OpenAI的年份。次年,Zilis入職,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17年,Zilis加入特斯拉,負責自動駕駛和芯片設計團隊,并且同時入職Neuralink,擔任運營總監。20年,Zilis加入OpenAI董事會,成為最年輕成員。
Zilis與馬斯克擁有許多共同興趣,比如太空旅行、交通,以及人工智能。兩人擁有相似的幽默感,都喜歡在推特上發表關于AI的笑話,和馬斯克最喜歡的「Doge」。
在面對外界批評時,她一直都是馬斯克的維護者。
2020年,加州眾議院議員Lorena Gonzalez Fletcher在看到「特斯拉將遷出加州」的消息后,大罵道「F*ck 馬斯克」。
第二天,Zilis就特地回復說:「這讓我很難過,沒有人是完美的。而且我也從未見過有人能幾十年如一日地在為人類爭取一個鼓舞人心的未來,同時自己卻不得不經歷更多的痛苦。每個人都有權發表自己的意見,但我最為尊重和敬佩地就是他。」
而就在雙胞胎出生前三個月,住在舊金山的Zilis忽然在奧斯汀新購了一套房子,價值超過400萬美元。
巧的是,在法庭文件中,馬斯克和Zilis用的都是同樣的地址,也就是這套奧斯汀的房子。
Zilis澄清兩人無戀愛關系
在鬧出軒然大波之后一個月,路透社報道,Zilis最近告訴同事,自己和馬斯克從未有過戀愛關系,這對雙胞胎是通過試管嬰兒受孕的。
路透社表示,無法確定Zilis的說法是否準確,馬斯克也未對此事作出回應。
而就在報道發表時,Zilis還繼續在馬斯克手下工作,擔任Neuralink的運營和特別項目主管。
據路透社報道,Neuralink的員工手冊中,明令禁止任何擔任高級職務的人之間存在私人關系,因為這可能會引發潛在的利益沖突。
不過,Neuralink卻接受了Zilis對她與馬斯克之間關系的描述,認為她與馬斯克并不是戀愛關系,并允許她繼續與馬斯克合作。
誰讓馬斯克是Neralink老板呢。
以一己之力,「解決」人口問題
私生雙胞胎事件曝光后,招致了許多批評和爭議,而馬斯克對此的神回應是——國家生育率連年下跌,我著急啊。
馬斯克在推特上說,他這是在為「緩解人口下降的危機盡自己的一份力」。
「出生率大跌是目前人類文明面臨的最大的危險」。
嗯,沒毛病。
另外,他還援引了WSJ的統計數據——美國人的生育率已經有50年處于危險的邊緣,自2010年就一直低于聯合國規定的標準人口替代率2.1。
這條推特當時還被馬斯克置頂了。
「與許多人的想法相反,越是富有的人,他們的孩子越少。而我是一個罕見的例外。」
他,的確在身體力行。
根據已曝光資料,馬斯克目前至少擁有9個孩子。
他的第一任妻子Wilson婚后兩年生下一個男孩,卻不幸夭折了。
沉浸在喪子之痛之中的二人,沒能再生下孩子。
隨后,馬斯克由于無法忍受因為生育而浪費掉大量的時間,干脆選擇利用醫療手段——試管「造人」。
也就是在和Zilis喜得私生子雙胞胎的同一月內,馬斯克又和前女友喜得一女。
至此,馬斯克一共有9個孩子。